男生女生向前冲2012(我和“崩牙驹”的交流)

我趴着窗前持笔良久，不知怎样为这篇文章起头。

窗外的阴雨天，好似众人的忧愁；窗内的温暖驱赶着外界的寒流；我对窗外的路人嘀咕着：“你们准备好了吗？我要开始装B了。”

数日来的酒，饮醉了我的躯体，让我感受到短暂的惬意，而酒醉醒来后，无限的隐忧焦虑又慢慢袭来，以至于酒醉后不再是深睡，而是失眠。脑子里重复思考着同样的问题：路在何方？路该怎么走？

今晨醒来，努力回忆着昨天的梦境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？不然为何今日无忧？

一个黄昏、一老一少、一前一后，站在大三巴门牌坊的最高处，面向大海的方向老者喃喃的向青年讲述着什么。青年体格健硕、身材匀称、相貌出众，举止间透露着优雅。不禁让人感慨：同样是男人，为何这青年与众不同，呸，这该死的魅力。而那老者，沧桑的面庞带有些许的伤感和不甘。微风拂过，触动了他银丝刘海，他用戴有“14K”戒子的右手轻捋了一下额头，头不自觉的向后一甩，刘海被动的规矩起来，一气呵成的动作不时的维护着老人的体面。

定睛一看，那老者竟是搅动濠江风云的“崩牙驹”，而那青年只不过是小小平民的我。不知两人是怎么凑捏到一块去的？也许是睡前看了部电影《濠江风云》。

“自从我2012年从独立仓出来后，时过境迁，物是人非，一路走来跟随的人太多，最后留下来的就只有你一个。以前我的路很多，走过的，错过的不少，不论前程怎样，总有精力和时间去试错，可现在我的路只有一条——被时代无情的淘汰，被你们年轻一代取代。都说人生如戏，演过了，兴尽了就该舍得放下，可我做不到，我放不下，我就是嫉妒你们年轻人，我怀念那段被簇拥，被叫大哥的日子，我就TMD这么俗。”

我知道老人不是跟自己过不去，而是针对这庸俗的世俗——人走茶凉，和那天罡常理——时间是公平的。此时的老人需要理解，安慰。

“qu哥，人生如过往云烟，太多平淡如水，而你的人生如同烟火，俗路上一片精彩，只是你自己不满足罢了”。

他的身体不明显的颤动了一下，如同秋风抚叶，我知道我的话触动了他心里的某个地方。

老人镇定的为自己点了根散花牌烟，望着远处的日落，眼里充满了疑惑，我想他应该在质疑：“难道人到老时，真会如黄昏一样美丽么？”

我判定我的话起了作用，应该更进一步打开他的心结。

“qu哥，人生呀……”，他猛的抬起右手打断了我的讲话， 深吸了一口即将燃尽的散花烟 ，转过身来面向我，双手重重的拍在我的肩膀上，那力道不输一个健壮青年。

“阿军呀，哥问你个问题？”

他已经认可了我，想与我敞开心扉，来一场属于男人间的交流 ，我坚信的这样认为。“嗯，qu哥，你尽管问”。

他的眉头一紧，停顿了下来，思考着什么，我知道他是在犹豫，这是属于男人的矜持，我理解，我等待着 。

“阿军，你是大学生不？”

我有些疑惑，这个问题似乎偏了了交流的主线，难道大名鼎鼎的崩牙驹也有少未成学的遗憾。

“是的，qu哥，上过大学”，为了突出我的专业性，末了，补了句“我还是***职业技术学院毕业的，qu哥”。

他不可置信的表情，写满了“难道当代的大学生找工作这么难了，以至于也来混社会了”的肯定。

“唉”，他深深的叹了口气，不再言语。

而我在等待，等待他打破这黄昏的宁静。当地平线不再有夕阳的那一刻，他道：“你走吧，这里容不下你这般人才，唉，可惜了”。我瞬间错愕。

“qu哥，我……”，

“别说了，走吧”，

“qu哥，我不想……”，

“停下，我再说一遍，你走，赶紧走，我不想听你多说一句”，我知道他是为我好，可我不想走，我还想为自己争取。

“qu哥，难道我说错话了么？我……”，我格外的委屈。

“对，你是说错了，这么多年，人人叫我ju哥，唯独你叫我qu（蛆）哥知道河南人“H”与“F”不分，你是连“Q”与“J”也不分哪，我虽老了，但还未烂招蛆，还上过大学，还某职业技术学院毕业，真可惜了你这副眼镜，略带斯文的胚子，娘的……”。

我惊愕，我无语，我尴尬……，我从无地自容中醒来，再也无法入眠。“我是大学生么？真上过大学？”我自嘲，我自娱自乐，我今日无忧。